提到丝绸之路，许多人认为离自己很远，其实就在我们身边。梳理我国丝绸之路历史，从汉代张骞奉命出使西域到宋元明清，在神州大地被誉为“丝绸之路”的国际经贸文化交流大道主要有四条：一是以西安为始点，通往西北亚和中东的西北丝绸之路，史称“沙漠丝绸之路”；二是以广州、泉州、上海等东南沿海港口为始点，通往世界各地的海上丝绸之路；三是以成都为始点，穿越云、贵高原通往东南亚的“茶马古道”；四是以河北张家口为始点和枢纽，经蒙古库伦（乌兰巴托）、俄罗斯恰克图通往东北亚、中东和欧洲的大商道，史称“草原丝绸之路”，俗称“张库大（商）道”。这四条古商道虽有地域之别、兴衰岁月之异， 却共同谱写了中华民族与世界各国经济文化友好交往、合作共赢的历史，给人类社会发展留下至今仍有重要借鉴价值的珍贵财富。

一、张家口与草原丝绸之路的历史地位与影响

据《清史稿》记载，素有首都北大门和屏障之誉的张家口，在国际社会被称为“Kalgan”（音： 卡拉根），意为门户和口岸，自古就是蒙古草原与中原汉地交流的重要孔道和枢纽。由这里出发， 穿越1300 公里的广阔草原和荒漠，经蒙古国库伦和俄罗斯恰克图，用驼队、马帮、牛车等将欧亚大陆连在一起的古商道就是草原丝绸之路，亦称为“万里茶路”。此路由历代中原民族与北方游牧民族进行“茶马互市”而生，因明代定期通商和清顺治元年（1644）修建大境门将古商道上的民间贸易转化为国家行为而成为国际间经贸文化交流大道。因此，张家口在国际社会中被视为中国陆上的上海与广州而享誉世界。

其实，这种贸易活动早在元代就很兴盛了。那时张家口虽仅是中国北疆一处交通驿站，由于地处连结上都和大都的枢纽咽喉，就成了外国使臣来往的必经之地。《马可波罗行记》中所记载的“洗马林”“寻麻林”，就是当时大批“西域织金绮纹工”聚集张家口的生动写照。这些来自中亚、伊朗和阿拉伯等地的工匠们，由元政府设置的“弘州、寻麻林纳失失局”管理，从事生产具有西域风情的纺织品和金银铜器。明朝为防北方游牧民族入主中原，在此修建长城并筑张家口堡守护，但难阻这条商道的传统贸易。据《明史》记载，“庚戌之变”后，嘉靖三十一年（1551）朝廷迫于内外压力在此向蒙古开放“马市”，虽然仅仅持续了短短一年，张家口的贸易量却震惊朝野，显出她在中外交流中独特的地域优势与价值。1571 年“隆庆封贡”后，大批中原汉地茶叶、丝绸等物资经由张家口进入蒙古，大量蒙古马匹、皮毛和其他畜牧业产品经由张家口进入中原地区已成汹涌之势，仅马匹一项年交易量就达40 万匹，因此被时人称为“中华茶马大道”。

清主中华，长城内外天下一统，张家口成了察哈尔游牧八旗都统驻地，这里既是内蒙古西部和外蒙古王公贵戚进京朝贡的重要门户，也是俄罗斯使臣、东欧各国商人、探险家和传教士东西往来的重要孔道和驻跸地。清政府顺应时势，在张家口长城开筑大境门，使昔日守护长城的张家口堡由军堡变商堡，由此形成国家行为的以张家口为起点和枢纽的“张库大（商）道”，连结起中国内陆与欧洲两大市场。

据当时中外媒体报道和史料，张家口作为中外经贸货物集散地，是那时“国际最繁忙兴盛的经贸大通道”，长城内外聚集的俄、蒙、日、德、意、美、英、瑞典、比利时等国客商多达九万余人，美、日、英、俄等国相继在此设立领事馆和办事处， 应时而生的中外商号、银庄等多达5000 余家，茶叶、布帛、绸缎、瓷器、金银首饰、皮毛、香料、白酒、绒呢等各种货物堆积如山，大批驼马牛车商队一年四季昼夜川流不息，城内白天人头攒动摩肩，各种南腔北调语言喝买叫卖之声如闹市，夜晚灯火辉煌，有“不夜城”之誉。据《张库通商》记载， 最兴盛的岁月，仅茶叶一项年交易量就达377 万斤， 各种税银收入高达一亿伍仟万两，占清政府年税三分之一。

张库商道的这种繁华，不仅在海内外政界、商界引起轰动，也引起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的高度关注。他先后在《中国革命与欧洲革命》《俄国对华贸易》《政治经济学批判》等十几篇文章中论及。他在《资本流通的过程》中说：“俄国和中国的茶叶贸易可能是1792 年开始的……茶叶陆续由陆路用骆驼和牛车运抵边防要塞长城上的张家口（或口外）……再以那里经过草原或沙漠、大戈壁，越过1282 俄里到达恰克图。”再从这里运往欧洲各地，由此形成“万里茶路”。文中，他又从陆路、海路运输各自优势比较，茶叶价格变化的奥秘，中俄商人的经营之道等方面解析了造就草原丝绸之路辉煌和在国际社会产生巨大影响的原因。

人民是创造历史的英雄。当时行走在这条商道上的外国人虽然数以万计，但真正拉动这条国际商道繁荣的还是中国人。据《张库通商》记载，其中既有来自京、津、冀、晋的名商大贾，也有来自苏、徽、浙、闽、赣、鄂、湘、豫、宁等地的商邦精英，他们把内陆所产的大批货物运到这里，又把大批国外货物经这里销往内陆各地。担当这种传输的主力军是张家口人，一辆辆牛车，一列列驼队，一队队马帮无不记录着他们的血泪与艰辛，至今在库伦、恰克图还有他们数以万计的后人和“阳原街”“ 万全坊”“中国街”“关帝庙”“买卖城”“闹狗庙”等众多遗址可昭。今天在恰克图博物馆收藏和展出的近万件文物中，大多涉及张库大道和张家口。从这个角度审视，河北应是张库大道的东道主和主人，并与西北丝绸之路、西南茶马大道、东南沿海丝绸之路，共同谱写了华夏神州先民的开拓史、民族交往史、商贸交通史、文化交流史，树立了中华民族追求经济繁荣、社会发展和与邻邦共生共荣的国际形象。

二、国家“一带一路”发展战略为草原丝绸之路迎来再创辉煌的契机

历史的辉煌向来是后世谋求新进取新辉煌的重要借鉴。在我国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健康发展成为新常态，而世界经济持续处于低迷形势下，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站在全球视野，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以勇于担当和创新的气魄，在制定“十三五”和更长期发展规划时，明确提出“一带一路”建设、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三大发展战略。这个战略，对外谋求国际间互联互通、合作共赢，携手打造绿色健康智力和平的当代丝绸之路；对内对接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等国家战略，实现国家长期稳定和可持续、协同发展。为此，2014 年国家出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战略规划》，2015 年对外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在国际社会引起强烈反响。目前，已有100 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参与其中，30 多个沿线国家与我国签署了共建“一带一路”合作协议， 20 多个国家与我国开展国际产能合作，以亚投行、丝路基金为代表的金融合作不断深化，以创建中国与东盟自由贸易区、中巴经济走廊、亚欧大通道、非洲亚吉铁路等为代表的一批有影响力的标志性国际间合作的大项目正在有序铺开和落实。

与此同时，2014 年9 月11 日，中俄蒙三国元首在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举行会晤，启动三方深化合作进程；2015 年7 月9 日，三国元首又在俄罗斯乌法再度会晤，决定将中方实施的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俄方提出跨欧亚大通道建设、蒙方建设草原丝绸之路倡议进行紧密对接，推动构建“中蒙俄经济走廊”，并批准《中俄蒙发展三方合作中期路线图》；2016 年5 月26 日，中蒙俄三国元首又对《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达成共识，并开始在产能、基础设施、物流、文化交流等方面落实。这条连结三国的经济走廊虽然以俄罗斯远东地区开发和中国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衔接为重点，但也打开了中蒙、中俄、俄蒙三国边境地区携手发展的大门。

2016 年8 月17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国家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座谈会上强调：“一个国家强盛才能充满信心开放，而开放促进一个国家强盛。”笔者理解这句话有两层含义：一是对外开放是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动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中国梦必须坚持对外开放，深化对外开放，不断吸取世界先进文化和科学成果壮大自己；二是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国际社会中必须有担当，在推动世界经济合作共赢中落实国家发展战略，展现中国智慧、中国创造和中国精神！

在这种发展大势中，广州、上海、泉州等沿海港口城市已竖起了海洋丝绸之路大旗，西安、兰州、新疆已打出西北丝绸之路大旗。地处京畿之地的河北，在京津冀协同发展中，应责无旁贷地高擎起草原丝绸之路大旗！

三、草原丝绸之路是历史赠予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重要平台与抓手

在策划京津冀协同发展中，2013 年5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天津调研时提出谱写新时期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京津“双城记”；同年8 月，习近平在北戴河主持研究河北发展问题时，明确提出要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2014 年2 月26 日，习近平在听取京津冀三省市汇报后讲了七点意见，正式把京津冀协同发展作为国家重要战略提出；2015 年2 月26 日，习近平在北京主持座谈会，听取京津冀协同发展工作汇报后，又就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提出七点要求；同年4 月30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通过《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并将这一规划列入重大国家发展战略实施。

为了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落实，2014 年2 月26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听取京津冀三省市汇报时说：“北京、天津、河北人口加起来有1 亿多， 土地面积有21.6 万平方公里，京津冀地缘相接、人缘相亲，地域一体、文化一脉，历史渊源深厚、交往半径相宜，完全能够相互融合、协同发展。” 站在这个高度审视张家口历史文化和草原丝绸之路，应是京津冀共有的文化财富。史实也果真如此， 造就这条亚欧陆路国际大商道的客商虽有众多国内各地和国外商旅，京津冀商邦始终是这条古老商道的主力军。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京畿河北拱卫的北京、天津两大都市作支撑和后盾，就不会有以张家口为始点和枢纽的国家主导的草原丝绸之路。这是特定历史在特殊地缘造就的人间奇迹，也需要特殊地缘区域来携手共同谋划弘扬和开发大计。

解析“协同发展”四个字，关键在统筹和整合。统筹，实现优势互补；整合，形成合力让资源铸造新辉煌。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指导下，国家有关部门出台了一系列支持政策和措施，京津冀海关一体化、税收一体化、基础设施建设和交通物流一体化、金融一体化、城镇一体化和区域政治、经济、生态、人文环境统筹发展，部分首都功能外迁等，各项工作迅速有序地在区域内全面展开和落实。这种具有伟大战略胸怀的举措，打破京津冀长期各自管理“一亩三分地”的格局， 形成一个优势互补、统筹发展的政治、经济、文化同呼吸共命运的共同体，致力构筑国家21 世纪实现“一带一路”国际化发展战略核心区，为京津冀在新时期实现跨越式发展赋予新的使命与担当。这个使命，就是对接国家“一带一路”发展战略 ；这个担当，就是在国家“一带一路”发展战略中率先垂范，打造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中国梦的国家级经济增长新引擎。

俗话说，敢为天下先才能有作为。长期以来，地处京津周围的河北在与京津交往中，常叹无法与其人才、科技、经济实力相比，甘居“小兄弟” 和配角地位，不敢或无力挑起争先大旗。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的一系列论述，在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中，河北不能只想京津给我们什么，还应想我们能给京津提供什么？站在这个角度解读国家对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厚望和战略宏图，我省张家口历史文化和草原丝绸之路资源，应是历史赠予京津冀携手构筑国家21 世纪“一带一路”国际化发展战略核心区的重要抓手和平台。特别是中蒙俄三国元首签署《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已为沉睡百年的草原丝绸之路带来无限商机。这不仅是河北在京津冀协同发展中彰显独有的历史文化资源价值，也是创新发展的新思维、新突破、新创造！

四、国际学术研讨为创新发展提供理念与舆论支撑

沉睡的文化是历史，唤醒的文化才是生产力。在国家实施一带一路发展战略、京津冀协同发展和京张联合申办世界第24 届冬奥会成功的大好形势下，2016 年8 月16 日至18 日，由河北省文联和南京大学发起，在张家口召开了由国务院参事室、中央文史研究馆、中国文联、中国民协、省委宣传部、河北省文联、南京大学、张家口市委市政府联合主办的“张家口·冬奥会与一带一路国际学术研讨会”。来自美、蒙、日、德、澳、加、瑞典和国内23 所大专院校12 个社科研究机构及台湾地区的248 位专家学者，紧紧围绕“张家口·冬奥会与一带一路”这个举世关注的大课题，提交论文89 篇，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宗教、民俗、语言、环境、旅游、产业、冬奥会等领域， 并在清末我国自主建造的第一条铁路——京张铁路旧火车站举行隆重开幕式，在社会各界引起强烈反响。会议印发的300 册论文集当天即被抢索一空，只好连夜加印。这种在海内外学术活动中罕见的现象，彰显会议接地气，切中了时代主旋律和广大群众热切关注的大问题。

事情也真巧。在会议开幕的第二天，8 月17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出席国家在人民大会堂召开的“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他明确指出，加强“一带一路” 建设要同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等国家战略对接，并对“一带一路”建设提出八项要求。总书记的重要讲话犹如烈火和春风，把会议学术研讨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学者们以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站在国家的高度、世界的视野，就十五个专题作了精彩发言和演讲，以大量的史实和图片从多学科、多层面、多角度解析了张家口历史文化和草原丝绸之路的文化内涵与价值，为世界重新认识张家口和草原丝绸之路提供了有力支撑。从这个意义说，国际学术研讨会为河北今后的腾飞和创造草原丝绸之路的当代辉煌插上了文化翅膀。大家在论文和发言中提出的许多高瞻远瞩的真知灼见，既是学术论证，也是对地方政府如何切入国家“一带一路”发展战略的建言献策，并以《张家口宣言》形式将共识公布于世。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王瑶兴奋地向媒体发表感言说： “这个会开得太棒太及时了！学术研讨别开生面， 遗迹考察激动人心，会务接待周密温馨。名虽为学术交流，实是助力张家口和河北将区位和历史文化资源优势，转化为凝聚力和生产力的一次高层次智囊活动啊！”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2016 年9 月底，海内外新闻媒体报道和转发“张家口·冬奥会与一带一路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各种报道与图片，已达80 余万条，圆满实现了会议光大中华文化形象和叫响河北声音的目的。美、日、蒙和瑞典学者回国后来电询问，这种学术活动明年是否还举办，他们要搜集更多史料、带更多朋友来中国河北和张家口。

五、打亮草原丝绸之路品牌要抓好几件事?

机遇向来是给有备者的红利。地处京津冀晋蒙五省（市区）通衢之地的张家口，历来是沟通中原与北疆、连接东部与西部、蒙古国与俄罗斯的重要纽带，改革开放以来已在境内建成7 条铁路、6 条高速公路、21 条国省干线和机场，构建起现代化内外交流的立体交通网络。这里生态环境优良，森林覆盖率达37.5％，空气质量位居华北地区之首，山林草原与湖河湿地相互映辉，东方人类之源泥河湾、中华“三祖”文化等文化景观与现代化建设水乳交融。在京津冀协同发展的大势中，京张联合举办世界第24 届冬奥会已得到世界空前关注，天时地利人和已为张家口重振草原丝绸之路（张库商道）迎来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如果说，600 年前的张库国际商道使张家口由一个小军堡变成世界闻名的国际商贸之都，那么现在是国内和国际社会快速发展大势，再次将张家口推到时代最前沿。把张家口建设成当代国际历史文化和经济名城，奥运名城，不仅是张家口人的美好愿景，也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国际的期盼。一句话，这是历史和时代赋予这座充满传奇和文化魅力城市的伟大职责与使命。为此，笔者提出如下建议：

第一，由省委、省政府牵头，邀请京津和国家有关部门领导及高层次专家学者共同调研张家口历史文化和草原丝绸之路的历史与现实价值，进行大手笔顶层设计，编制“张家口和草原丝绸之路发展实施规划”，列入京津冀协同发展重大战略项目，由河北牵头、京津冀共建共享。

第二，与西北丝绸之路、西南茶马古道、东南海上丝绸之路联合，共同申报世界文化遗产，以提高以张家口为始点和枢纽的草原丝绸之路在当代国际社会中的知名度与影响力。

第三，主动对接国家“一带一路”发展战略和《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发挥张家口和草原丝绸之路（张库大道）独有区位和历史文化资源优势，借鉴上海自贸区经验，创建“中蒙俄经济走廊张家口自贸区”，构建亚欧陆路经济大通道和产业园区，使张家口成为京津冀协同发展区域内国际商贸精英汇聚地、产业交融地、服务交流地、沟通互鉴地、合作共赢的中心与平台。

第四，借鉴海上丝绸之路口岸城市福建泉州经验，在张家口创建国家级金融改革试验区，致力引进欧亚草原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金融、保险和产业基金机构，实现在“一带一路”国际发展战略中在金融对外合作中先行先试的典范。

第五，创办一年一度的“中国草原丝绸之路文化节”和“中华草原丝绸之路国际精品博览会”。文化节，以学术研讨和文化艺术展演交流为主旨，将现在成功举办并有相当影响的蔚县中国剪纸艺术节、阳原中国皮裘文化节、张北草原天路音乐节和“张家口·冬奥会与一带一路国际学术研讨会” 等皆纳入其中，每年突出一个重点。博览会，以中俄蒙三国名牌产品为支撑，同时邀请草原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派团参加，办成具有欧亚、中东和草原特色的中国北疆“广交会”和名牌产品集散地，拉动京津冀产品走向世界和催生新产业与品牌， 形成引领京津冀区域协同发展新引擎。

第六，结合教育改革，在河北和张家口高校设立从事国际经贸和文化交流等专业，加大培养和引进服务建设“一带一路”的人才需要。

奇迹都是敢为天下先的人创造的。历史上的张家口，给人类留下精彩华章；今天，承继着历代先民美德盛誉光辉的张家口，在构筑京津冀国家21 世纪“一带一路”国际化发展核心战略区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中，一定会演绎出更加绚丽的辉煌与精彩！

作者：郑一民  河北省燕赵文化研究会会长